沈炎

要时刻提醒自己,自己的思维还是太年轻,太浅薄了,写文章只能当做消遣,没有办法当做自身的救赎。
要时刻提醒自己,不要为了热度动笔,不管是为了本心动笔还是为了变强,不要被热度迷失双眼。
看书,看书,增加阅历,不能认为自己写的不错,但是也不能放弃,往下写,往下写,不能停下来。
苦痛是生活的必修课。

凹三id:sheny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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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载】我亲爱的乔斯达 0

我又把开头重新写了一遍,感觉上这个方式进入故事应该会更好?等我先弄点轻松的pa再继续往后写吧。想搞一个全员存活的he故事。

2021年留:旧文补档,坑了已经

本章cp要素不浓,主要是茸、乔和波波出场。


观看须知:

1.此作为《jojo的奇妙冒险》中《幻影之血》与《战斗潮流》时间线与事件融合的产物,会大量魔改原作剧情,篡改人物关系线,私设很多,请注意。整体时间线被打乱重组,涉及到一到五部的某些剧情,也许可以把它当做N巡世界的故事。

2.此作为CP向正剧故事,涉及CP有且仅有迪乔(迪奥·布兰度x乔纳森·乔斯达)与乔西(乔瑟夫·乔斯达x西撒·安德里欧·齐贝林),其余关系线自由心证。

3.为原作基础改动而生,因此可能会有部分原作剧情,见谅。没有对当时背景做太多功课,可能会出现bug,观看过程中如有不适,请立刻退出逃生。


Chapter 0


在我遇见那个男人之前,我曾对我的父亲的形象抱有一定的幻想。从母亲那里得来的,关于他的照片被我保存在钱包里。之前的日子,我从另一些人嘴里听说过关于父亲的一些传言,有的人把他形容成神明,也有的人将他传言为妖魔。他却不屑于从别人的言谈里捕风捉影,只言片语显然无法形容在他生命里出现过的那个男人——我的父亲,深深的改变了他,并撼动了他的命运。

度过惊心动魄的九天之后,我拿到了比意大利随处可见的黑车司机更加体面的工作,但是也更加繁忙。很长一段时间,我都不再会想任何关于我的家庭的事情,只有工作会让我浮萍一般的内心找到片刻的安稳。那场经历让我变得沉稳了很多,而现在的工作则会愈加严苛地打磨我的心智,不再是渴望家庭温暖的孩子,我不会刻意追寻我那神秘的父亲的下落。但有趣的是,当我停止对这件事情的寻找后,不到半年的时间里,我从某些其他的地方听闻到许多关于我父亲的事情,其中真真假假难以分辨,似乎他的存在是这个世界的暗面伸出的看不见的触手,正在缓慢地往世界中心渗透,而我真正开始警惕起和他有关的所有,是因为美国的一起越狱案件。

这起案件和某个神父,某种特殊的力量有关。我碰巧是这些力量的知情者之一,拥有这些力量的人会互相吸引,谁也无法摆脱这种引力。越狱案件刚刚发生的时候,我并没有过多的在意它,报纸上没有过多报道,在属于我们的情报网之中只是微不足道的一个信息片段,对我们来说,这就和大海里的一滴水一样。但我的友人首先注意到了其中一个非常关键的名字,在与他交谈的时候,我发现我在逐渐接近这件事情的真相,而并非是我神经敏感,紧张过度,而是我本能地知晓,和我自己身上的那些力量有关的事件,都会牵扯到一些更深的东西,例如这个世界的本质,它运行的规律。如果没有人去让这件事停下来,把世界拉回它原本的轨道上,一切都会不堪设想。我不是为了圣人一般地去拯救道义,只是为了我自己的利益和活路,这是我短短十几年的人生教会我的东西。

我提到的友人,是我在记忆中永不退色的七天中所结识。那七天里和我共赴生死的友人都成为了我的挚交,其中几个成了我的左膀右臂。共同在生死线上挣扎过,我愿意相信他们所说的任何话(纳兰迦和米斯达的部分疯言疯语除外),尽管他是与我交情最浅的一位。他比我年长一些,他说的某些话也会让我受益颇多,我很乐意与他交谈。

时间选在一个晚上,我难得地闲暇时间。我们一起去一家提供法国菜肴的餐厅用餐,因为他是一位法国人。落座以后,我们直奔正题,他告诉我一个让我非常惊讶的决定:“乔鲁诺,我要去美国一趟。虽然这么说对你的工作很不负责任,但我希望你能跟我一起去。”

他的表情严肃,两只眼睛紧紧地盯着我,我意识到这件事情的重要性,因此没有着急拒绝。“波鲁那列夫先生。”我这么称呼他。“我明白这是一件重要的大事,它急切的要命。但请花点时间把这它讲述得更加清楚些。”

他深呼吸两次,露出他很久不曾有过的急躁模样。这是一个人年少时才会有的特有的样子,我猜测他要讲述的事情会让他重新回到少年时期,一个热血沸腾,永不战败的时刻。但他之后的经历让他远比曾经少年时成熟了很多,他不再细数其中的坎坷,仅仅陈述了他经历过的一段冒险的开头以及结局。一个常见的冒险故事,为了拯救自己母亲而与神话中的吸血鬼战斗的故事。他的重点落在这个故事的主角和反派身上,一名十七岁的日本高中生,和成为了吸血鬼的我的父亲,日本漫画里的常见情节。他说:“我觉得当年的事情还远没有结束。徐伦——空条徐伦,是我的故友,空条承太郎的妹妹,而他们所面临的危险,恐怕与当年他从DIO手里烧毁的日记有关,这件事情没有结束,我得和他一起去面对后面的事。有我在,他们胜算也许会大一点。”

“而你,乔鲁诺,你知道这件事情和你也有关,你非去不可了。”他用蓝色的,诚挚的眼睛望着我:“因为你肯定知道,DIO就是你的父亲。”

我一时心头震动,一股说不上的感觉油然而生,我分不清其中到底蕴含了什么感情,只感觉胃袋里似乎有一只蝴蝶振翅,牵着我的血管收紧,嗓子发痒。这是我第一次距离关于我父亲的信息那么近,甚至到了触手可及的地步。我不得不压抑住这种感觉,向他继续询问:“关于我的父亲,您究竟知道多少呢?”

假如说我对之前那些传闻中关于父亲的部分还持有半信半疑的态度,从他嘴里得到的关于我父亲的信息则让我彻底失望。但他的故事里我的父亲仅占了篇幅的一小部分,而其中的一些我在流言碎语中也曾得知:他有一段时间住在埃及,以达成某种超脱自然极限的目的。或许是出于强大自己势力的念头,他曾经网罗过不少人才。在那个阶段,他有过信徒,我的母亲便是其中之一,她怀着对我父亲的感情生下来我,我在她眼里却是父亲的附属品,无意于他身上的挂饰。再通过波鲁那列夫的叙述,我在脑海里补充关于父亲的画像,他大概是一个令人生畏的男人,一个极佳的驯兽师,最擅长驯养的却是人类。

通过种种信息,我了解到他在人们心中的形象分化严重,走向两个极端。如果不是他的信徒,则会对他报以强烈的厌恶,如果不把他当做神明,他们会在自己嘴里把他塑造成最下贱的妓女。你知道,人的本性之中总会有属于兽性的一面,无论他们的性格高尚或者卑劣,他们都会渴望征服某个比自己更强的人来满足自己膨胀的内心,好来证明自己的力量。就和古时把漂亮妃子当做战利品显摆的君王一样。

但通常这些人在见到我的父亲之后,这种希望对方在自己身下扭腰摆胯的绮念就成了匍匐在地的恐惧,他们又盼望能有什么人给予他压倒性的一击,好像那个战胜了他的人就是自己一样——但我的父亲一生所追求的就是力量的顶峰,胜利和支配是他的信条。

事实上,波鲁那列夫先生对我父亲的事情也少之又少,这些故事还有一部分是从他那位故友以及曾经的同伴口中拼凑。空条承太郎先生与我父亲的那场决战之中,虽没有彻底将我父亲的野心抹去,但他在父亲逃走以后找到了一本记录了对方野心的日记。‘登上天堂’一词形容地过于模糊,但我隐隐有一种预感,那就是他为了自己的野望将会牺牲某些事物。也许和每一个拥有我这样能力的人都有关系。

关于这件事,他对我知无不言。我本无意参与这趟浑水,尽管我知道那可能和我的父亲有关,甚至我前往还会有见到他的机会。但我预感到这件事的严重性,出于警惕,就在我决定与他一同动身去往美国,以便了解更多信息决定来判断这件事到底是否牵涉到与我相关的诸多事务时,有一个男人出现在我的面前。

最初,我没有注意到他。他只是一个看上去眉眼温和,不失俊朗的男人,有一种天生的亲和力。这是我见到他的第一印象,但实际他的面部线条坚毅,身材高大,足足比我高了两个脑袋。眼睛比寻常人大一点,眼尾略微下垂,有英国人特有的深蓝的眼睛和黑色卷曲的头发,乍一眼看上去平平无奇,只能说样貌中上,但却非常耐看,每当你再一次看到他的脸的时候都会被他的样貌中透出的灵魂剪影所惊艳,并永远不会看腻。

往后我会知道,样貌是他身上最为贫庸的一个部分,任何企图用外貌当做关于他的评判标准的人都会错失了解他高尚灵魂的机会。从他身上我感觉到一股奇妙又温柔的能量。我很庆幸当时他选择和我搭话。

我注意到他,是因为他盯着我看了几秒,似乎在我的脸上寻找着某种痕迹,但当我和他对视的时候,他有些不好意思地摸了摸鼻子,上前与我说话:“我很失礼,小先生。其实我正在找一个人,而您与我一位故人的样貌非常相似。”

我在意起他对我的称呼,因为他看起来也不比我大多少,至多二十出头。波鲁那列夫先生却对他感到非常吃惊,瞪大了眼睛,连着后退两步,口里嘟囔起几个日语音节。我对日语并不精通,但听发音也能猜测出来他所说的是空条承太郎先生的名字,而那位搭话的男人,听到这个名字,眼睛亮了亮,与他说话:“您认识承太郎么?”

时值冬季,我很快发现他身上的一处异常:天气很冷,他却没有与普通人一样,在冷空气里吐出白雾。继续往下看,他戴了一条厚厚的围巾,这本没有什么异常之处,但是我仍然用黄金体验将我口袋里的钱包变成了一只扑煽着翅膀的蝴蝶,趴到他的围巾上面。通过黄金体验的视觉,我发现他的脖颈上有一道深深地疤痕,像是被斩首留下的致命伤,而这不寻常的疤痕让我想到了钱包里父亲的照片。我发觉有什么线索联系了起来,它牵扯到一些时代久远的事件。

他正在和波鲁那列夫先生解释自己的身份。他避开了一些自己不想提及的信息,只是说自己与承太郎之间有些亲属关系,谈话的途中,他察觉到有生物趴伏在他的脸颊旁边,敏锐的感知力让他伸手捉住了那只蝴蝶,却没有伤害它。蝴蝶在他手指之间都抖动了两下翅膀,便又化为我摊开的钱包。

我很尴尬,以为是自己的能力出了差错。但当时我没想到他也是拥有特殊力量的人之一,是他的能力让这只蝴蝶变回原来的样子。他天生的真诚感容易打动别人,谁也不愿意去怀疑一个有着犬类湿漉漉眼睛的男人,我没有第一时间发现他的秘密,而是让他先一步打开了我的钱包,看到了我父亲的照片。

他也对这张照片感到惊讶,把钱包递给我:“是你的东西么?”

“...是的。”我硬着头皮接下了。不知道为什么,我好像对这个男人很没辙。

他对我笑了一下:“你是汐华初流乃么?”

“你是...?”

我讶异地看着他,这个名字现在很少有人知道,大多数人都叫我乔鲁诺,或者年轻的教父。他继续说:“我是乔纳森,乔纳森·乔斯达。我一直在找你。”

这让我更加摸不着头脑,我很确定我的前半段人生中不认识任何与他相似的人。只得迷惑地点点头,等待他向我解释这一切的来龙去脉。

“稍后我会跟你解释的。”他对我眨眨眼睛,笑道:“能先随我去一趟美国么?”

之后我在列车上听他讲述了他与我,更多的是和我父亲的关系。波鲁那列夫则秉持着好奇在旁一同倾听。他们之间有一种斩不断的联系,一种无法终结的宿命。假使他们希望与彼此分开,刻在血脉里的命运也会让他们重新联系起来。我无法解释我与乔纳森之间的关系,我是他肉体上的后代,因为DIO所用的身体,正是他还作为人类时所用的身体,而他现在的身体,是经过长达七八十年通过吸血鬼的自愈能力重新生长的身体。而他变成吸血鬼,也是拜当年的事情所赐,他给我讲了一个很长的冒险故事。

乔纳森讲故事的水平显然一般,他有时候会讲到后面,然后再回去补充之前发生的事情,而且时间过得太过久远,很多事情的细节他都没有办法回忆起来,我只能在脑海里修补这些故事的间隙。

从他的口里,我听到了与世人所传言的我的父亲的形象完全不同的一面,DIO的存在显然不单是遥不可及的神明或者让人憎恶的怪物,我不禁想象起当年发生的那些被时间掩盖的故事。即使其中片段残缺,我也能感受到,DIO站在他的生命里担任一个不可缺少的位置上,并将继续与他的生命交织在一起,直到他们以他们其中一方的消失为终结,这种感情才会在肉体上结束,而精神上的东西,会缠绕他们的灵魂,直到一切消亡。

但无论这个故事完整与否,他都必须去解决当初遗留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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